智挠家的烧火棍

咸鱼一条,非常咸的那种。
磕冷CP,最爱是花陆,什么都会磕一点。
文笔渣渣,划重点,要考!
(还是个调色垃圾)

【荆闲】吃醋醋


就是觉得吃醋的滕梓荆会比较好玩可爱

Ծ ̮ Ծ




清晨,朝阳初升。

街边的商铺,游走的小贩,以及每家每户生出的烟火气,似乎都在提醒着:早 饭 时 间 到了。

当然,范府也不例外。

都说,一日之计在于晨,所以,早饭可是个重要的环节。

至少,滕梓荆是这么想的。

滕梓荆老早就想着,要亲手给范闲做一顿早饭,尽管,他做饭的手艺远没有杀人那么娴熟。

天还没亮,滕梓荆就悄悄地跑到范家厨房里头,找到一碗提前泡好的黄豆,倒出多余的水分,取出一小把放到磨盘上,一点点的、耐心的磨啊磨,他也不觉得厌烦,脑子想着那人说过的话,那人放肆的笑,滕梓荆的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上扬起来。

眼看着豆子都被杀伐殆尽,滕梓荆接好了豆浆,准备去柴房拿些干柴,刚走到柴房门口,便听见了有人的脚步声,滕梓荆迅速跨进柴房,躲在了墙边。

滕梓荆仔细听着来人的动静,原来是两个范府的下人。


“你别说,咱这大少爷还真有两把刷子呢。”

“是呗。”

“顺顺利利进了范府的门不说,还能被皇上指婚。”

“可不,听说是丞相家的独女呢。”

“是呢,不过咱俩得快点了,不然,夫人又要骂呀。”

“那就快点走吧…”


两个范府的下人走了,滕梓荆从柴房里走出来,忽然就没了烧火的兴致。

滕梓荆走出来两步,又回头,索性坐在了柴房的门槛上,手里还拿了根木柴,若有所思。

“滕梓荆啊,滕梓荆,你是傻了吗?也对,你就是傻了!你什么身份?无名无姓之人。范闲什么身份?乃是司南伯范建之子,将来的国之重臣!能被范闲当作兄弟,那已经是天大的幸运…”

滕梓荆闭了闭眼睛,抬头看了看天,站起来转身,又去柴房里挑了些干柴。


范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眼看着太阳晒着自己了,赶紧起床,觅食洗漱一番。

胡乱抹了几把脸,范闲便被豆浆的香味儿吸引到厨房来了。

“嗯…是什么这么香?” 范闲眼睛似闭非闭,眼皮似睁未睁,直往香味源头飘去。


滕梓荆眼看着范闲像缕幽魂一样,悠荡着飘过来,无视了自己,直向锅中行。

“醒醒,醒醒!再往前你就掉锅里了,被煮成猪头了!” 滕梓荆拿手挡住了范闲的脸,阻挡了他要进锅的脚步。

“到底还是个孩子。” 滕梓荆无奈的笑了,把手拿回来。

“嘿嘿…” 范闲还是有点懵噔的状态,又把滕梓荆的手抓回去,握在自己手里。

“滕梓荆,你煮的什么,好香,是特地给我煮的吗?” 范闲睁开了他那双小狐狸眼,亮闪闪的看着滕梓荆。

“豆浆还闻不出来?什么叫给你做的?那是我自己想喝!” 滕梓荆一想着早上那两个下人说的话,这心里就不舒服,说着就要抽回手去。

“那我也想喝,只要滕梓荆做的,都是好吃的。”

“那你自己倒去吧,我可不管你。” 滕梓荆挣出了手,自己去找了一碗一勺。

“嗯?怎么回事?” 范闲看似睡意朦胧,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想起了滕梓荆生气的理由。


滕梓荆给自己盛出了一碗豆浆,又从蒸笼里拿出了热好的鸡蛋,剥了壳,准备开吃。

范闲见着滕梓荆也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,眼波流转,计上心来。


“滕梓荆,我…我肚子疼,好像是有点着凉了。” 范闲捂着肚子,五官一阵纠结。

滕梓荆立刻放下了手上的吃的,拿来生火坐着的小板凳让范闲坐下。

“怎么了,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 滕梓荆蹲下来,帮着范闲揉肚子。

“哎呀,谁让某人不让我喝豆浆呢。” 范闲一脸难受的表情。

滕梓荆立马拿来了自己的那碗豆浆。

“来,先吃个鸡蛋,慢点,别噎着。”

范闲开心的在滕梓荆的投喂下,吃了一个鸡蛋,喝了一碗豆浆。

“滕梓荆,你也吃啊,你还没吃早饭吧?”

“我没事。”

“不行,你要是不吃,我就一直这样看着你,我也不吃药!”

“好,我吃。”

“别拿新的碗了,就用我那个吧。”

“…好…”


滕梓荆快速战斗,想着赶紧吃两口,让范闲回去躺着,养病吃药。

范闲看着滕梓荆着急的样子,小狐狸眼笑意盈盈,“滕梓荆,你可不能快吃,不然我也不回去。”

“真糟糕。” 滕梓荆的心里只有这个想法。


“说吧,我又怎么惹你生气了?” 范闲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叫住了要去找郎中的滕梓荆。

“我没生气。” 滕梓荆说着就要走。

“你明明就是生气了,不告诉我为什么,你就是找郎中也没有用!” 小狐狸犯起倔,那也是怪愁人的。

滕梓荆深呼吸一口气,转过身子,面对着范闲。

“范闲,你确定要我说吗?”

“我确定!”


“范闲,我,滕梓荆,今日,明确告诉你,我喜欢你。”

滕梓荆就是那样的,认真的,又好似很平常的,说出了这番话,可他被汗水浸湿的手掌心,却暴露出了他现在是有多么的紧张。

“滕梓荆,你过来。” 范闲依旧是躺在床上,神色不见有什么变化。

滕梓荆依言走近范闲。

“再过来些。”

滕梓荆坐到了床边。

范闲握了握滕梓荆的手,看着滕梓荆,忽然就笑了,他突然坐起身,与滕梓荆面对面,在滕梓荆的唇上,落下一吻。

“这就是我的答案,滕梓荆。还有,我没病,我是…装的!”

“滕梓荆,你真傻!” 范闲嘿嘿一笑,嗖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,就没影子了。

“你不也挺傻的么……”

滕梓荆坐在床边,摸着自己的嘴唇,他笑了,笑得很温柔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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